sinan

深挖洞 广积粮

【千竞】书上说(八)

千雪估计自己也想过,苗王要是没死,肯定会对小王动手。

这是个位置反转的脑洞,当然当然,只是梦。


(八)

那日扫墓回来后,千雪孤鸣做了一个梦。

地点是他曾坠崖的所在。相似的情景,相似的人物。王兄染血的手攥着自己的衣襟,脸上有愤怒,遗憾还有宽慰。竞日孤鸣就覆手站在不远处,说着令他崩溃的话语。

他搂着王兄,满目赤红,回头嘶吼道:“竞日孤鸣!”


然而他眼中的泪水还未流出,场景就变了。

 

千雪孤鸣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变成了竞日孤鸣。那人的呼吸中充满着血气,前襟上伤口中的鲜血在汩汩地涌出,染过衣服上绣的金线,显出更加刺目的颜色。急促吃力的喘息声虽然被压抑过,入耳时仍令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。

竞日一双晶莹剔透的红眸看着自己,里面的情绪他看不懂,却几乎要让他溺死在莫大的悲恸中。

颢宆站在不远处,对他决绝地说:“千雪,竞日孤鸣必须要死。”

一切都那么真切,真切到理所当然。

 

千雪孤鸣醒时浑身热血凉透,连笑藏刀都顾不上拿,就直奔琅琊居而去。

他在琅琊居面前站了一夜。天亮时,里屋的门发出吱呀的一声。单夸推开院门,门外是深深的积雪,白净净的一大片。唯独面前的方寸之地上,干净得很,没有落雪,只一双浅浅的脚印。

 

王府门口的探子天还没亮就候在那儿准备汇报琅琊居的情况了。终于等到千雪王爷从外面回返,装束等等却是与往日大不相同。

那传信者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只穿着里衣的狼主,迟疑地问道:“千雪王爷,你这是?”

“晨练。”千雪孤鸣脚步不停地往里走。

“······”狼主你晨练都不带刀不束发的吗。

 

进屋后,千雪孤鸣接过昨日的探报,看完之后,把那张纸拿起来,冲着传信人一抖,道:“所以说,这就是昨天的份?”

那探子道:“是。”

“并无,异常?”千雪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。

那个传信人心下一紧,脑中又飞快地过了一遍琅琊山那边的樵夫给自己的汇报,这才道:“没错。”

“我看你们不用干了,自己收拾东西打包回去找御兵韬。”千雪孤鸣这话里挟带的怒气毫不掩饰。

“千雪王爷,我们并未发现任何的异常啊。”那探子又仔细想了一遍,确实是没有什么纰漏。他的额上冷汗隐隐,又道:“如果有什么问题,请王爷明示。属下领罪。”

千雪压下心里的情绪,道:“昨天竞···单夸可是咳了一晚上。”

那探子听得一头雾水。自己这边的人也没有办法一直待在琅琊居门外监听啊,而且单夸早有这样的病症,现在又是冬季这不是很正常吗。

等,等等。听这话的意思,狼主早上该是从琅琊居回来。那他刚才那身装扮是。。。之前军长有所透露过,单夸就是北竞王。所以自己之前听说的竞日孤鸣和千雪孤鸣之间的事情果然是真的吗。。。

一片沉默后,那探子仍然低着头半跪在那里不动。

千雪孤鸣自然想不到面前这送信者心中那翻腾的信息量。冷静下来想想,确实是没有因此而难为御兵韬手下人的理由。他吸了口气,道:“算了,你下去吧。”

 

还珠楼

凤蝶手上托着茶盘,将新沏的茶端过来,放在躺椅面前的茶几上,道:“主人。”

“恩。”躺椅上的人,悠然地换了一个姿势,双脚交叠,继续看着手中那本书。

“你送义父的信那么久了,义父都没有回复你消息。”凤蝶收起茶盘,眉头微蹙,显出点点担忧。

“恩。”神蛊温皇仍旧目不转睛地盯着手中的书。

“情报讲,昨天晚上义父去了琅琊居,在门外站了一晚上。”凤蝶站在一旁,又道。

“站了一晚上。嗨呀。”神蛊温皇把手中的书放下,轻叹一声:“千雪还真是浪费我在祭酒里放下的织梦蛊咯。”

“主人你!”凤蝶一惊:“我就说你怎会这么勤快,还帮义父备下给冥医前辈的祭酒,让他替你洒扫。”

“这是出于对好友情感生活的关心呀。”神蛊温皇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道。

凤蝶轻哼一声,道:“关心?当初我怎么不见你关心藏镜人与女暴君的事情。”

“哈,女暴君。藏镜人的情感生活?凤蝶,你有没有看过《九脉峰一夜》?”

“没。”

“多读书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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